私は彼とは狂ったようにセックスして、まるで夜の中で光のない幽霊が见えないように、かめの中に隠れて、杀された獣のように、星のように泣いている。

【贪沧】白月光

白月光

cp:贪沧

这年少时的遗憾就自己动手填补
只想给自己的童年一个圆满的句号。

——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那时候我抱着你,我记得特别清楚,你漂亮得让我瞬间心动了。”
“我记得,与你有关的一切我都记得。”

贪狼有时候觉得自己活得挺讽刺的,年轻的时候属他是个花心大萝卜,到了成熟的年纪,倒是只剩他是光棍了。
他和那些老朋友们都很少联系了。他当了段时间的荧幕巨星少女杀手,后来发现聚光灯下的人生并不能带来什么,也没能带走什么,便在事业上升期果断选择了隐退,带着粉丝们的眼泪回归了普通的生活。
多年后他的心头好还是那首《好久不见》,在弯月当空的时候他就会坐在窗边,像是在模仿某个人一样,喝一杯红酒,低低的唱起这首歌。
她现在过得什么样呢?


贪狼爱过一个女孩,叫沧月。
他很难说自己爱的是哪个沧月,一个冷傲如冰霜玫瑰,一个就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
他第一次见她时她在充满紫色液体的培养皿中,她像不属于这世界般,美得不可方物。
他见过很多美女,那算是他人生中排名第一的爱好,但万柳丛中过,却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
那天他抱着盈盈轻轻的女孩偷偷红了耳尖,什么夸张的话也没说。
破军看出来了,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从未对一个女孩真正的羞怯过。
尽管那女孩什么也不知道,静静闭着眼,静静被那个男孩温暖了一直冰凉的身体。


“我觉得两个你都喜欢我,一个是博士对我的喜欢,一个是你的。”
“女孩都喜欢骑士不是吗?”
“虽然…每个公主最后都要嫁给王子呀。”


贪狼偶尔会去酒吧唱歌,弹着吉他或钢琴,唱着沙哑而有味道的民谣。
他喜欢民谣,那些琐琐碎碎的生活拼接成的爱与痴缠,他其实特别向往那些。
在那歌里,天空低眉抚摸沧海,马车载着四季去荒野流浪,他唱着山河,吟着花鸟,这时候就会想起那个姑娘。
他后来也知道了,那个姑娘与那美如惊鸿的男人的故事。他特别羡慕,也特别难过。


他记得最深的事是酒神之吻碎后,她从高空落下。
他觉得没有多余的感情他也会那么做的。他向来是付出命,自己就算被那些冰锥扎成筛子也得救沧月,那毕竟是他的使命。
只是他后来再想又是别样的感觉。
那时候他想的倒不是自己得救她,这是命数,他想的比自己想象中多。
他想着那姑娘的音容笑貌,想着她居高临下的英姿,他几乎把她想了个遍,最后推他出去的不是本能。
他想起了他爱她。
爱她,无论她是哪个,他爱所有的这个人。


贪狼这个人,自由而温柔。
他把自由给自己,温柔给世界。破军总说自己养了个耶稣出来,他自恋的觉得那老家伙终于说的对了。
“想她吗?”
他总是问,就像不会看人脸色似的一遍遍的问,问得有几次贪狼都握着咖啡杯说不出话来。
“想她吗?你知道我没说是哪个。”
“对我来说无所谓哪个,都是过去。”
贪狼学会了像个中年男人一样礼貌的微笑,他不年轻了,再懒得多和谁来一句玩笑。
“你觉得她会想你吗?我觉得会。”
“别再说这些事了,那些过去就过去吧。”
“贪狼,你发现了吗,其实你一直这样。”
破军翘起二郎腿微微的笑,“你别总成全别人,你没发现吗,你从来都成全别人。”
贪狼语塞。


“我想你,无数个夜晚。”
“都快发疯了。”


他日复一日的生活着。
平平淡淡的,心中的杂念少得可怜,他几乎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庙剃度为僧,敲着木鱼过完剩下的半辈子。
他躺在公寓的榻榻米上,很多个夜里都头痛欲裂,那是酒精和高分贝扬声器造成的后遗症,每当他想起什么就会痛,痛得可怕。
其实谁都不知道,是他放弃的。

他的女孩站在他身后,如往常一样冰冷。
“其实我也想过,和她一样,不以孤自称。”
她的声音从未那么轻柔过,像一条缓缓的河流。
“我不能要你,你与他爱了千年。”
他转身的时候摆了个她说过最蠢的造型,龇牙咧嘴,一如既往的像齐潇洒。
“我潇洒大人可从来不和别人抢呀!”
离开时天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他脱了外套给她,淋着雨在街上跑,鼻子酸得,慢慢都看不清路了。
他想那雨淋在自己帅气逼人的烟蓝色眼睛上了,冲刷着狼狈而滑稽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拒绝,或者是不甘,或者是觉得自己可怜。


“我这辈子撒过很多很多谎。”
“只有爱你是真的。”

他的生活还理想。
但却是因为她落了个孤单的下场。

他后来又听过许多歌。
也想在某天晚上,她白发苍苍说带他流浪。
直到天亮前他仍是有着只神之手的骑士,抱着公主在战场上飞驰,她蓝色的发扫着他风尘仆仆的脸,多像轻柔的抚摸。
醒来后那落差几乎撕碎他,一片片,一块块,将他敲骨吸髓,将他挫骨扬灰。
他多么爱她。
她是他心上永远的白月光。


他35岁生日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公寓里喝得醉醺醺的。
破军给他打电话了。
“我打这个电话就想听你一句真心话。”
“我爱她。”
“有多爱?”
“撕心裂肺。”
“还有呢?”
贪狼是笑着,却流出了泪了。
“我爱她。”
“好。”
时钟指向了十二点。
他的生日过去了,他35岁了。
日子过的多快啊,他都是个大叔了。
岁月还算对得起他,他的模样一直没变过,心也年轻,他就像停在了某一天一样。
他就决定在餐桌上度过35岁的第一个夜晚了。昏昏沉沉中他睡得并不舒服,终于也不知道是几点,他猛地坐起来,踉踉跄跄跑向厕所,吐了个一塌糊涂。
可真是个糟糕的中年人。


漱口之后三点了,有人在按门铃。
如果是破军那老东西我就把他的屎都揍出来。
他想着,晃晃悠悠走到玄关,猛地拉门。
“我说你这老家伙怎么…”
他一瞬间就清醒了。
女人着一袭白裙,举手投足仍是一股不变的仙气。
蓝色的头发仅仅及肩,嘴角带着笑意。
她进门后什么也没说,抱住了衣衫不整浑身酒气的男人,抱了许久后抬起头,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贪狼觉得自己喝太多了,可这触感又为何真实得可憎。
他日日夜夜思念的那个女人,那个行走于云端,穿行于星光的,梦中的女人,沧月,这是她啊。
他像是回到了第一次站在她身后时,小心翼翼藏着那颗心,笑眼里都是温存的样子。
这是他的女孩啊。

“我…我喝了酒,沧月大人…”
“不,叫我的名字。”
他在看着她那仿佛栖息着妖兽的黑色眸子时出于本能的把自己送回了当年。
“对不起,沧月。”
“你还是当年的样子。看啊,我都30多岁了,你还像二十出头的样子。”
“你也是…”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剪头发了。”
“嗯。人总得放下什么活在当下不是吗?”
“你变了很多,沧月。”
沧月笑得与过去不同了,温婉可人,就像真正的存在着。
“我费了很多力气来找你,你不做明星之后保密工作实在做得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时贪狼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她偷去了,快乐与忧伤,只剩下最直白的。
“沧月,我爱你。”
他轻轻握住她的双肩,是真实的,他却一直担心着这不是真的。
这真的是真的吗?我的女孩,是真的吗?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在破军那听了你的表白。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被你爱着。”
她喝着往日最爱的红酒,表情比那时添了不少温存。
“我知道你这个人,温柔又专情,我也吃过那小女孩的醋呢。”
“你是说…”
“我为你哭过哦。”
沧月笑得是那么的好看。
“与玄月的日子是那么美好,可终究像花般凋谢了。不再是少女后我想了很多,我想想清什么,却始终会想起你。”
贪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问出了迟到了许多年的话。
“我也曾走进了你心里吗?”
“我否认过很多次,可那心情死皮赖脸得像某个人的某副面孔一样。”
月色白凉,女人放下高脚杯轻轻倚在了他肩上。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就像干涸了许久的枯土降了雨水。
那觉得自己死在了地底的爱疯狂吮吸,不顾一切的破土而出。
他吻她了,缠绵而煽情,像是补全了这些年来错过的所有动情。
“我能抱你吗?”
“我是你的了。”
他抱起她进了房间,终于把所有的不可求关在了门外。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拥有她,梦中都不敢。
他爱她,爱得无可救药。
他再也不会逃避了。
“我爱你…”
被欲望支配时他只能说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
像怒浪卷起狂澜,像海鸟嘶叫着拥吻天空。
“我也爱你。”
她抚去他脸上的泪,自己也同样泪流满面。

就像一场终于醒来的梦。
那梦里有与那人的无数个黄昏与清晨,有那人的美好,那人的天真。
可他们都终于终于的醒来了,醒来之后紧紧拉着那个人真实的手,便再也不会放开了。


晨光洒在他脸上时,她已经醒了,在静静看他。
“我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我也一样。”
“我想和你结婚,和你过我期待了很久的生活。”
“嗯。”
“买一对最美的戒指,在最美的地方,给你一场最让人羡慕的婚礼。”
“嗯。”
“孩子就算了,我会吃醋。”
“笨蛋。”
“你愿意吗?”
她迎着晨光眨着眼,挤进了他怀里。
“愿意,因为我爱你。”

鸟鸣声是那么的悦耳。
他的女孩穿着他的衬衫坐在鹅绒床上,与他十指相扣。
“好久不见。”

贪狼在35岁的第一天决定之后会过更简单的日子。
他想每天和沧月一起吃早饭,一起吃午饭,一起吃晚饭。
一起笑,一起流泪,一起看电视,一起郊游,一起做他们错过的所有所有事。
当然,还有与她一起过永远不分离的一生,与她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
他最美的,他的女孩,终于在那花与幸福的海洋里对他伸出了手。
她笑盈盈的说着,跨越时空,跨越一切,她对他的心说着。

好久不见。


——
我为他们想过很多故事
幼稚的,有趣的,悲伤的,很多
我为他们剪过用纸板做的结婚证,为他们画过歪歪扭扭的画。
我还因为他们和别人掐架,在本子上写下密密麻麻的“贪沧王道”。
那时我10岁,现在我快要18岁了。
我很久没看过这部漫画了,太久了,但我知道他们没在一起。
千言万语,最后只想平平淡淡的给我的童年一个结局。
谢谢贪狼这个自由勇敢的人,谢谢他如此动人的灵魂。
也谢谢沧月的英姿飒爽,谢谢她带给我的坚韧。
我爱他们。
他们是我永远的白月光。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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